第三百二十二章 白衣入城,不敢敲门
老道人忽然而来,忽然而去。
就这么将陈平安一个人晾在了大坑边缘,既没有跟陈平安说如何离开这座藕花福地,也没有说这场观道到底何时结束,至于什么飞升福缘,天下十人,老道人更是提也没提。
不过老道人毫无征兆地离开,虽然给陈平安留下了一个天大的烂摊子,但是让陈平安如释重负,松开了那根几乎快要绷断的心弦,踉踉跄跄,晃荡了几下,最后实在撑不住,干脆就那么后仰倒地。
没了一口纯粹真气死死撑着,先前被丁婴yīn神一剑打入地底下的伤势,彻底爆发出来,陈平安就像躺在血泊当中,不断有鲜血流溢而出。
可陈平安眼中的笑意,很快意。
有初一和十五护在身边,丁婴已死,四下无人,陈平安很奢侈挥霍地使出最后一点气力,摘下养剑葫,颤颤抖抖放在嘴边,强行咽下一口酒水,债多不压身,这点疼痛简直就是挠痒痒,陈平安只是觉得这会儿不喝酒,可惜了。
陈平安并无察觉,身上这件法袍金醴上,胸前居中那条金sè团龙的双爪之间,那颗原本雪白的硕大珠子,装满了浓郁的雷电浆液,还有肩头两条较小金龙的爪下、颌下,两颗稍小的珠子,也有了几缕闪电萦绕。
只不过金醴的变化,比起陈平安这副身躯翻天覆地的异象,不值一提。
最彻底的脱胎换骨。
先前在雷池中浸泡,使得陈平安皮肉下的骨骼,有了几分金玉光泽,这是修行之人所谓“金枝玉叶”的征兆。
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也。
陈平安浑浑噩噩,迷迷糊糊。
好似半睡半醒地做了个梦。
梦中有人指着一条滔滔江河,问他陈平安,要不要过河。
那人自问自答,说你陈平安如果想要过河,能够不被大道约束,就需要有一座桥,到时候自然就可以跨河而过。
陈平安不知如何作答,只是蹲在河边自挠头。
本心在此,做不得假。
那人便说无巧不成书,又说你陈平安不是已经学了某人的圣贤道理吗?难道读书知礼,时时刻刻,事事人人,你陈平安憋在肚子里的那些道理,只是一句空话?
陈平安埋怨,不会隐藏情绪,“学了道理,与桥有什么关系?”
那人也未明说为什么,只说如何做,“你在心中观想一座桥的模样,随便哪座桥都行,你小子年纪不大,走过的地方却不算少,放心,只要是一座桥就行,没有太多讲究,哪怕是南苑国京城内的那些,都无所谓。观想之时,不用拘束念头,心猿意马,莫要怕它们,只管松开心念,越多越好,要的就是精骛八极,神游万仞。”
不知自己身处何方的陈平安在河边,“闭上”眼睛。
没来由想起了那座云海中的金sè拱桥,长长的,仿佛没有尽头。
陈平安看不见那个老道人,不管他怎么寻找,都注定找不到老道人的踪迹。
于是陈平安就不会看到,那老道人瞥了眼长河上方的云雾缭绕,脸sè古怪,更听不到老道人骂了一句陈清都尽给自己找麻烦,骂了一句老秀才不是省油的灯,最后称赞了一位后辈的眼光和魄力,以及缅怀一位不算人的山河“故人”。
陈平安瞪大眼睛,看到自己脚边,到长河对岸,依稀出现了一座金sè拱桥的轮廓,但是飘忽摇晃,并不稳固。
手中多出一本书籍,上边写着某位老人的道德文章,记载着一位儒家圣人从未现世的顺序学说。
每一个字,纷纷从书籍中脱离而出,金光熠熠,飘向了那座陈平安观想而成的金sè拱桥。
一字如一块砖石。
只可惜书籍之中,仍有小半文字死气沉沉,尤其是中后篇幅的书页上,字字岿然不动。
不管如何,大河之上的金sè长桥,如人有了一股子精气神支撑,终于结实了起来。
但是距离最终建成,能够让陈平安行走渡河,还是差了一些,差了血肉,差了很多。
这就像一个人,若是光有魂魄而无肉身,那就是一副白骨,孤魂野鬼,见不得阳光,进不了阳间。
再就是长桥之长,以及雄伟程度,出乎意料,所以那本书籍上的文字,才会不够用。
老道人吩咐道:“走上一走,试试看会不会塌陷。”
陈平安摇摇头,凭借直觉答复道:“肯定会塌。”
老道人没有质疑陈平安,一番思量,便走出自己打造的这方小天地。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大坑边缘,陈平安猛然坐起身,哪里有什么长河,更没有那个老道人。
天地茫茫而已。
身边两把飞剑,初一和十五。
虽然不是陈平安的本命飞剑,但是一路跟随陈平安远游,朝夕相处,相依为命,早已心意相通。
一个沉默,一个愧疚。
陈平安系好养剑葫,伸出双手,轻拍了两把飞剑,安慰道:“我们仨都还活着,就很好了。再说了,下次我们肯定不会这么憋屈,何况如果不是你们帮忙挡着,我可撑不到魂魄离体的那一刻……”
陈平安止住话头,因为他发现初一和十五,一个愈发沉默,一个越发愧疚。
陈平安站起身,一拍养剑葫,一边走一边嘀咕道:“你们先回这里,咱们要赶紧入城,去找莲花小人!这一路上,未必顺遂,没了你们,我现在跟人打架,真没什么底气,如果不好好修养个十天半月,别说这个老魔头,就是那个会御剑的孩子,都轻松不了,稍后说不得就要你们俩帮着开道。”
两把飞剑回到养剑葫内。
陈平安独自走向南苑国京城。
随着距离城头越来越近,法袍金醴就逐渐从金sè,再度变成了一袭雪白长袍。
陈平安心中了然,回望一眼。
身后以牯牛山为中心的战场,灵气盎然,盘桓不去,在这座天下,应该是最大的“洞天福地”了。
当然,同样武运浓郁。
如果不是急着返回城中寻找莲花小人儿,其实待在原地,收益最丰。
不过陈平安抬头看了眼远处的城头,如果自己好处占尽了,很容易成为天下共敌。
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入城,会不会有危险。
陈平安走在寂静无人的官道上,一步就能飘掠出十数丈。
先前说那些话,主要还是安慰失落的初一和十五,事实上这时候若是谁敢拦路,还要纠缠不休,那么陈平安手持长气,道理就只会在他这边。
见识过崔姓老人在竹楼的那种身前无敌。
与亲手打败一个“天下”无敌之人,是两种境界。
牯牛山都给打没了,何来的第二声敲天鼓,又谈什么飞升之地。
京城墙头那边,便是嬉戏人间的周肥,都有些心情沉重。
总不至于大家这一甲子都白忙活了吧?
随着那座天上雷池散去,拨开云雾见大日,大放光明,樊莞尔举起那把镜子,熠熠生辉,镜面上,映照得她容颜绝美。
就在樊莞尔要收起铜镜之时,她突然发现镜中的自己,笑意吟吟,而自己分明没有任何笑容才对。
镜中“樊莞尔”笑着叹息。
樊莞尔心中便响起一个心声,“痴儿唉。”
如遭雷击。
烫手一般,樊莞尔丢了铜镜,双手抱住刺痛欲裂开的脑袋,满脸苦sè和泪水。
城墙远处,鸦儿小心翼翼喊了一声周宫主。
周肥转过头,发现她身上那件青sè衣裙,自动脱落,晃晃悠悠,如歌姬姗姗而舞,自顾自怜,旁若无人。
周肥冷笑道:“到了我手上,还想走?”
周肥伸手一抓,衣裙肩头处,凹陷出一个手印,青sè衣裙依旧向右边飘荡而去,不断撕扯,最后发出丝帛撕裂的声响,周肥手中多出一块破锦缎,皱了皱眉头,“装神弄鬼,我倒要看看,你这老婆姨的神魂,能躲藏到什么时候!到底在图谋什么!”
周肥手中的破碎衣裙,越来越多。
他与陆舫,都知道这个童青青在浩然天下的根脚。
太平山的太上师祖,为了将她过刚易折的心性扳回来,不希望她一往无前,处处豪赌,在将她丢入藕花福地之前,还以名副其实的仙人神通,暂时颠倒了她的道心,使得她变得仿佛天生怕死,希望她在两个极端之间,体悟大道,最终破开生死关,成功跻身上五境。
由于这一辈子的谪仙人童青青,极其畏死,躲来躲去,是情理之中。
可若是这么一个怕死的人,若是全然不去珍惜自己习武天赋,肯定不合常理。
那么童青青的杀招到底是什么,一定很有意思。
镜心斋的老人,与童青青恩师同辈甚至更高一辈的,对童青青都寄予厚望,她过目不忘,要说博学,恐怕仅次于丁婴,武学天赋更是惊才绝艳,如果不是性子实在太过绵软怯懦,童青青极有可能就是丁婴之下的江湖第一大宗师。
看似正邪对立、其实暗中结盟的丁婴一死,俞真意杀种秋的心思肯定就要淡了,而且已经得了丁老魔的那顶银sè莲花冠,前三甲之列,稳稳占据一席之地,俞真意又不愿飞升,肯定不会画蛇添足,以免成为众矢之的,毕竟与丁婴联手设置这么大一个局,针对所有宗师,俞真意已经犯了天大的忌讳。
目前只是俞真意战力无损丝毫,才让人不敢与他撕破脸皮,谈一谈江湖道义。
最少种秋和磨刀人刘宗,还有躲躲藏藏的童青青,必然对俞真意印象很差。
所以周肥其实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跟童青青撕破脸皮,但是这件青sè衣裙,以及云泥和尚去跟南苑国皇帝讨要的那副金身罗汉,都是必须要拿到手的福缘,前者是为了带走魔教鸦儿,用来磨砺儿子周仕的心性,后者是为了换取一件法宝,送给陆舫,之后一甲子,春潮宫没了他周肥,可还有鸟瞰峰剑仙与春潮宫同气连枝,周仕的武道登顶之路,就没了后顾之忧。
归根结底,还是他这样的大修士,太难产下子嗣了,尤其是他们玉圭宗姜氏,一脉单传都多少年了。
一个光头老者背着一个大行囊,登上城头,快步如飞,正是脱了袈裟离了金刚寺的云泥和尚。
经过捂住脑袋蹲在地上的樊莞尔身边,老人好奇瞥了眼,不知这位镜心斋的年轻仙子,如此痛苦为哪般。
但是当老人见到了周肥“手撕”青sè衣裙的一幕,不再是和尚的老人,怒喝道:“周肥!”
周肥讥笑道:“老秃驴,你真以为这衣裙当年找上你,怀了什么好心?不过是童青青这老妖婆的算计之一,给她糊弄了大半辈子,还要执迷不悟?衣裙是四件法宝福缘之一,这不假,可里头当中空无一物?镜心斋童青青的魂魄早就藏在其中。”
老人不为所动,瞪圆了一双眼睛,好似寺庙大殿内的金刚怒目,“要你管?!说好了你带着‘青青姑娘’离开这座天下,我给你拿来这副罗汉金身,你周肥敢食言,我就敢杀你!”
周肥给逗乐了,“你一个老秃驴,喊一件衣裙青青姑娘,好意思吗你?”
老人一时语塞,有些心虚。
周肥指了指远方的樊莞尔,目露赞赏,“这位童青青的嫡传弟子,镜心斋的未来主人,恐怕就是童青青这一世谪仙人的肉身皮囊!她当年先是返老还童,与俞真意一般无二,貌若稚童,再舍了境界修为不要,顺流生长,成为樊莞尔这般的年轻女子,加上敬仰楼帮着她瞒天过海,你我,天下人,甚至包括丁婴,都给她糊弄了!”
周肥哈哈大笑,“连自己也骗,童青青,算你狠!罢了罢了,皆是外物。”
周肥一挥衣袖,任由青sè衣裙飘走。
没了青sè衣裙,也就意味着想要那副金身罗汉,只能从云泥和尚手中硬抢。
但是周肥一番权衡利弊,竟是两桩福缘都舍了不要,只要那第三大宗师的一个名额而已。
一样可以带走魔教鸦儿。
在这座藕花福地,对于在浩然天下是练气士的谪仙人而言,一个是螺蛳壳里做道场,束手束脚,一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从下手。
那个陈平安的出现,打乱了所有布局,丁婴尚且能死,这座天下还有谁敢说自己不会死?
周肥担心自己yīn沟里翻船,到时候连他都给人宰了。虽说不妨碍自己离开藕花福地,可是损失就有点大了。
目前最大的问题,在于天下十人当中,目前只死了两人,一头一尾,丁婴和冯青白。
还剩下八个,这意味着还需要死掉五个,恐怕那封密信上的承诺,才能生效。
陆舫不愧是这位姜氏家主的多年好友,很快就想通其中关节,“放心,之后六十年,有我盯着,周仕肯定可以跻身前三甲。”
周肥破天荒选择主动退让一步,云泥和尚当然不愿、也不敢咄咄逼人,跟随那“青青姑娘”,一起来到樊莞尔身边。
她双手使劲揉着眉心。
然后这位年纪轻轻的绝sè美人直起腰,双手拍了拍脸颊,啪啪作响。
樊莞尔伸出两根手指,捻住身前那件青sè衣裙的衣领,抖了几下,穿在自己身上后,又一把扯开,随手将它丢给那个摸不着头脑的老和尚,她笑道:“放心,你所谓的青青姑娘还在,你只要去牯牛山那边待着,她很快就可以恢复生气。她本就是这件衣裙的真正主人,我的魂魄不过是借住了几十年而已,而且寄居之后,就被我自己封禁了,与死物无异,如此一来,才不容易被丁婴发现。所以你这么多年,与这件衣裙说了什么,是佛话,还是情话,反正我一个字都没听到。”
老和尚怀捧衣裙,有些脸红。
樊莞尔眯起眼,陷入沉思,不再理睬这个早早动了凡心的和尚。
记忆一点一点恢复,如一股清泉流淌进入心田,却被她刻意搁置在心湖角落,先不去管。
而是以纯粹的“镜心斋弟子樊莞尔”开始复盘。
师姐周姝真代师收徒,将年幼的自己接回去,在宗门禁地镜心亭,樊莞尔只是拜了三拜那幅画卷。
她曾是天底下最想要见到“童青青”的人,于是周姝真最终送给了她一把铜镜。
她学了白猿背剑术,被江湖誉为“有无背剑,是两个樊莞尔”。
但是樊莞尔发现这门绝学,最后一剑,在这座天下好像根本就没有人用得出来,既没有那样的剑,也没有那样的武夫体魄,但是当初周姝真仍然执意要她精研这门白猿背剑术。
因此当初在白河寺,谪仙人陈平安才会感到奇怪,为何樊莞尔明明“近乎大道”,却像是在负重行走,走得极其拖泥带水,因为神魂缺了大半,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如何能够灵动得起来。
樊莞尔也曾在桥上,询问太子魏衍,是否经常出现似曾相识的人和事。之后在太子府第,原本修为是天下第三的老厨子,也一眼看出了樊莞尔的古怪,只不过当时老人误以为她只是某位“谪仙人”的再次转世,所以相对容易被“鬼上身”,身上才会萦绕某些气息。
想到两次鬼使神差地主动去找陈平安。
两场球中间更,刚好
酷酷酷
哈哈,我饿得
嗨呀,今天不用天台见啦!
哈哈这么前,有点害羞
一个床,一间房,76nb、c0m,难忘今宵
又是一章全废话
饱满丑差 持久不泄 让女人 喜笑 颜开!!!
这是很关键的一段,在解开之前的很多谜团,你上过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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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情敌遍天下
居然看完了还能进前十?
大赞总管这波
云海中的拱桥哪里出现的
你前面没好好看
尘埃落定……看你能到几境!
加油啊,小平安,十年之约呢
我是谁?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这么说么
假的吧,现在都能进前十了?
怎么突然变15楼了?前面的,你们是不是没看书就评论了?!!
前排-11111
好更好更
日更才好
今天早多了
我来了~
妈蛋,我说怎么一进城四处被人劫杀,原来误入吃鸡战场了,你们吃你们的鸡我悟我的道,以后别特么打我主意了,不然让你们一个个的都变成盒子吐装备……
老道人到底是谁啊?那本顺序的书是老秀才的书吗?怎么跑到老道人这儿了?小道童是倒悬山广场那个道童吗?这个小姑娘怎么还在?
老道人是大纲里提到过的东海老道人 也是剑气长城 老大剑仙提到过的人 那本顺序不是老秀才的书 市面上已经没有老秀才的书了 顺序 是小平安乘坐桂花道 和老蛟打完架以后出现的 小道童是东海道人的弟子 兄弟 没事的时候可以看 剑来 百度贴吧 里面有课代表
多谢你解惑啊 这下明白多了
我不杀伯人,伯人因我而死,亦吾杀之;见死不救,因此而死,亦吾害之。
事事撇开干系,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事事承担干系,在世上没法生存。
很期待下一章总管给个答案
同等。
估计小平安出去就一路飙升啦
睡觉吧!
也不一定对哦,云海金桥是和剑灵姐姐看的,那里有。老道人是和老秀才一个时代的大人物,并且关系不浅,至于书是当初老秀才因为什么留给老道人,还是之前有机会留给陈平安,难说。道童当然不是广场的道童,广场的道童可是另一个大能,这小道童比不上。小姑娘是老秀才留下的一笔,陈平安都没走,她当然还在
来啦来啦
卧槽,以为总管又没石更……
顺序之书是老秀才送给陈平安的,陈平安自蛟龙沟离开后在桂花岛上与金丹老舟子喝酒醉后一本老秀才送的儒家入门典籍于十五内自动演化为顺序之书(二六六章 磨损心中万古刀),倒悬山广场的道童是位大天君,这个只是道童罢了
谢谢谢谢
陈平安为啥一定要杀周仕啊?
周仕杀了他房东,相当于陈平安连接害死一家人
也不一定对哦,云海金桥是和剑灵姐姐看的,那里有。老道人是和老秀才一个时代的大人物,并且关系不浅,至于书是当初老秀才因为什么留给老道人,还是之前有机会留给陈平安,难说。道童当然不是广场的道童,广场的道童可是另一个大能,这小道童比不上。小姑娘是老秀才留下的一笔,陈平安都没走,她当然还在
你说错了,这小道童绝对比得上,这里的这个老道绝对不比道老三差,就那个算命的。
这个老道的身份 很有可能是还没有出现的道老大,这样才匹配和老秀才坐而论道的资格,道老三和老齐玩,道老二和阿良玩
你说的有道理。道家牛人就三个,该道老大了
雪中番外篇就到这了吗?
早没更新了,估计断了断了
我!陈平安五境大佬!
等的好辛苦啊
剑来的文章,口水多过茶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那你还看到现在,你怕是睿智哦
真正的深意,当然是那个“事不过三”?事不过三是什么事不过三
小道童趾高气昂,走得大摇大摆,“榜上的前三甲,就更有福气了,第二的俞真意,如果选择飞升,可以带走三人。第三的周肥,可以随意带走一人。我家老爷发话了,丁婴除外。这些被带走的人,可以肉身一起离开。”
俞真意带了三个人吗,周肥带了一个人吗
那个青青姑娘是个什么鬼
小道童润了润嗓子,挺起胸膛,大步走在这座城头走马道上,嗓音不大,但是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规矩有变,对你们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最后一次上榜的十人,活下来的,都可以飞升,不愿意离开这座天下的,等我敲响第二声鼓声之后,第三声鼓响之前,自己离开城头就行,当然了,哪怕不飞升,走下城头的人,还是能够拿到手一件法宝。”
走下城头不飞升的都有谁?都拿了什么法宝?
鸟瞰峰陆舫,准备在藕花福地继续逗留一甲子,既为自己的道心,也为好友之子,担任他的半个护道人。
为什么是半个,还有半个呢
小道童对周肥明显刮目相看,多泄露了一点天机,轻声道:“那个陈平安,不用担心他在这里胡作非为,呵,他还有苦头吃呢。”
为什么要对周肥刮目相看
那个iD北大博士的,看不懂去看贴吧,还有,你的真实水平估计连初中生都不如,还是别黑北大了,跳梁小丑,犹不自知
其实我小学五年级,目标是北大博士,你初中毕业帮我回答以上问题,敢吗
可惜没人回答,要么大家对这些问题非常了解,要么大家也是fu囵吞枣不懂装懂,这个书一直装逼说什么儒圣,可知孔圣先师曰知之为知之,这一章你们能全部跟上作者的思维,全看懂了吗